“那我昨晚真弄得你喜欢?”
他反身将人奚容的腰攫住,覆住了人,回以更热烈的吻,刚刚闹脾气的样子全不见了。
身为男子无聊的虚荣也上来了,把人亲热地抱在怀里,娇娇地问她:“快说,喜不喜欢我,嗯?”
说什么,有什么好说的,奚容与他额头相抵,鼻子和他挨在一块儿,哭笑不得,“公子说这话,不知羞。”
“床榻之上不说这事儿,到何处去说,”宫秋庭不依不饶,“快告诉我,喜不喜欢我碰你?”
有些话,要躲起来才能说。
“公子的一切,梨儿都是喜欢的。”她将脑袋埋在了被子了。
一句话挑中心扉,宫秋庭将害羞埋首的人挖了出来,“喜欢就都给你,公子的一切都是梨儿的……”
两张软润的唇触碰的刹那,喟叹着又不满意,对方舌尖好似沾了蜜糖,你来我往地舔吮着。
奚容亲得迷糊了,手下意识就圈上了他的脖子。
“不是说不要,又摸什么?”
他转眼儿过来,视线清澈又妖娆,如潺潺的泉水缓缓地蜿蜒下来。
奚容清醒撒了手又被他抓住,重新放回脖颈上。
“就一回,嗯?”
宫秋庭含声问她意思,越过裙裾,手上握着早已润腻的白刃,圆钝砥着她软潮的一线天厮磨。
那秀眉丽眼清如莲萼,剔透靡丽,鬼魅似地催着她,奚容不由自主地点了头。
“呃……”闯入妙谷时,奚容抑不住微张着嘴儿,睫羽像扑扇不住的蝴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