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秋庭循循善诱了许久,早迫不及待,等她一点头,就跟她彻底地相拥、完全给予。
二人紧紧收着身子,像嵌合无隙的榫卯,她天生有个缺口待他填补。
奚容又哭了,她恨自己色迷心窍答应了他,虽然上了药,但还是疼得很。
宫秋庭撩开她的湿发,泠然轻叹:“为何情/事时总是爱哭?我慢一点,可好?”
“不好,滚出去。”
奚容吃得委屈,又辛苦,泪珠儿流个不住。
这一刻,她想把自己像那花案上的瓷器般,干干脆脆地摔碎算了。
宫秋庭只当她使小性儿,越发疾风骤雨起来,口不择言地说着:“滚不出去,梨儿天生该挨我的,来,腿儿曲好,乖乖吃着。”
两人向着同一面,宫秋庭自背后环着她,渐渐得又变得深慢而温吞起来。
手抚着她平坦的小馥,那里变得和往常不同,随着动作时不时地印出了他的模样。
奚容迷蒙着眼睛,崩溃着往前跪爬,想脱出来,可背后的冤家跟了上来,笑着伏在她背上,契得更。深。
“跑什么,这么怕它吗?待会就能让你欢喜起来,那也是我的一部分,不准不喜欢……”
宫秋庭乱乱说着,被她通身染粉的景象催得眼热疯魔。
只想将他的梨儿捣炼成果脯,细啃一口,没有哪儿不是甜津津的。
“我真想把你/吞了……啊!”
也不知道几百了,他闷哼一声,浇得人一哆嗦,随即叹出一阵长长的鼻息,热乎乎地喷洒在她的后脖颈上。
知道她还未好全,只好一回便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