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瞧见他身旁伺候的美婢,隐约觉得眼熟,但守礼地未再细看。
“大人既然有事,小女子就不打扰了。”说罢起身朝宫秋庭行了一礼,退席出去了。
奚容一见人走了,将酒壶掼下,抬步走得比谁都快。
宫秋庭也气,忙拉住她:“你往哪去?”
她都敢转头瞪人了:“公子不该如此试探,既无意于张小姐,如此对待实在轻慢!”
宫秋庭才不在乎别人轻不轻慢,只为着奚容的无动于衷而怨愤,“你见着我和别人说话,就不气?”
“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不生气,难道要我像公子一样,见个人就喊打喊杀的?”
奚容甩了他的手,真心觉得宫秋庭不可理喻。
见她动容,宫秋庭倒笑开了,想起抱她安抚:“好了,我只是不放心……”
可他话还没说完,奚容已经跑远,回到屋内干脆地将门锁了起来。
睡在床上,奚容还觉得脑子突突地疼。
结果窗户响动了一声,转头见宫秋庭已经站在屋内了。
阴魂不散!
她起身往外走。
“你光知道生气,都不明白我,”他终于将人捉住,抱着坐到一旁的榻上。
奚容坐他怀里,火气更大:“我明白什么,你既有怀疑问我就是,为何要牵扯其他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