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的手还没上药呢。”她一直记挂这件事。
宫秋庭的眉眼间缓和下来,随她从床边的小柜子里取出药膏,仔细地帮他涂上手上。
又想起了什么,问她:“听说你和别人在店中为我吵架?”
奚容抬眼就瞧见他眼底的愉悦,无奈点头:“是啊。”
吵得动静忒大,差点出人命。
“你是不是说了,有你在一日,我就只能是你的?”宫秋庭说这话时,唇角已经翘了起来,神色明媚如朝露。
奚容有点害羞,但却不大高兴地低下头嘟囔:“是有这么说,不过偏偏那人还怀疑我的真心,拿什么先生地生的陈年旧事凶我……”
宫秋庭才不想再谈别的人,等她上完了药,亲热地把人抱怀里靠着,咬着耳朵问她:“你怎么这么霸道呀?”
“我就随口一说……”
“嗯?”宫秋庭的音调带着威胁。
奚容只好老实道:“不是随口一说,我就是想独占你。”
一时间,宫秋庭开心地把人按倒,亲得奚容七荤八素的,若不是顾忌她的身子,今晚还不知道怎样。
奚容勾着他的脖子,潮红着小脸,忽然想起张小姐被言清掳走的事,问他:“那张小姐救下来了吗?”
“她不慎中箭,死了,”宫秋庭依旧沉浸在愉悦里,好像死的只是一只蚂蚁,“张家和信王党有牵连,她就算不死,将来也逃不过的。”
奚容听完,也只能轻叹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