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她咬不住声音,收拢的蹆碰着他的脸,蹬着他的背,奚容高高哭叫了一声,分不清是绝望还是害怕。
唇舌的离去让她一阵茫然,四肢如被抽了筋骨,就这么疲惫瘫着。
带泪的眼眸无力地低头望,就见被衾中露出了那张颠倒众生的脸,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。
只是烛火迎着,唇上有些许的水迹微光,奚容知道那是什么,捂住脸想躲他视线。
终究是逃不了,宫秋庭拨下她的手,就见佳人面颊晕红、吁吁气弱,可见方才潮来的多急。
盯着她的眼睛,他直白又坏心眼地问道:“松爽了不曾?”
这实在是疯话,奚容却随着他的话忍不住回忆,呜咽着哭了出来。
“好好好,不哭了,”他赶紧揽着她的肩轻拍,嘴上还不饶人,“我的梨儿舒服得泛甜汁了?”
说罢低唇想要吻她。
奚容想起他亲了哪儿,下意识避了一下,宫秋庭见了怎能不恼,捧着她的脸狠亲了许久才罢休。
“竟然嫌弃公子,亲哪儿不是你的……”
她听不得了,忙捂住他的嘴,这时,那凶悍的熟客又轻贴着门,上下地抟弄卖乖。
“让不让进去,嗯?”他已是情/动,嗓音听着醉人了。
“流氓!”她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句。
“梨儿说什么就是什么,再多骂些,公子都受着。”宫秋庭说着话,窄劲腰身便陷沉了下去。
打小习剑的人体力自然不容小觑,那图册上,但凡又他喜欢好奇的,都要搬出来试一遍。
他找到喜欢的,抟弄得快意了,又来咬她耳朵:“梨儿,下一回咱们换个地儿,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