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带你去和他们团聚,好不好?”
宫椋羽终于拉开稍许距离,压抑着欲望的声音蛊人,要吃人的眼睛灼灼看着她。
奚容仍被他圈在架子上,不能下地,她抠紧了架子气得发抖。
“他们现在如何?”奚容咬牙问道。
他耐不住又亲颊侧,这回却被躲开了,便不在意道:“你阿娘知道了你家院子里发生的事,病倒了。”
她家院子里的事……奚容猛然想起刘二娘一家的惨剧,从怒火中清醒了过来。
她心里一阵一阵地涌起不安,愣愣地问:“她怎么样了,要紧吗?”
“有大夫一直看着,没什么事,只是很生气,求我惩治了二弟。”他一直放低着声音,两人挨得又近,似情人耳语。
“奚容姑娘,大夫来了。”外头的小丫鬟在敲门,“可沐浴好了?”
奚容突然地敲门声吓了一跳,宫椋羽已经退开了,她得以站在地上。
“等等,我在换衣服!”她跑到门边拖延着时间。
再回头看宫椋羽时,发现她已经不见了,这人……什么时候有这本事了。
奚容并未即刻开门,她擦着嘴去照镜子,眼尾还残存着逼出的眼泪。
幸好没有伤口,不然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宫秋庭。
又去净室拿冷水擦了一遍宫椋羽碰过的地方,才带着一身冷气和苍白的脸色出来,穿好衣裳开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