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走!”
手伸到了近前,她迅速抽出袖中的短匕,朝宫椋羽刺了过去。
他反应快很多,手很快手了回去,奚容在危急之时反应也快,见短匕落空,索性还在自己手里,干脆地往腕上一划,一时间血流如注。
宫椋羽瞳仁紧缩,劈掉她的刀,按紧了伤口,强行将人带了出去。
奚容疼得抽搐,忍不住扭头呕吐不止,而后耳朵嗡嗡响个不停,直接晕了过去。
寂静的屋内,大夫正凝神把脉,奚容割破的手腕已经被包扎好,但纱布上还能隐约看见血迹,可见她下手果断。
凝玉进来的时候,就见到屋子里沾了不少的血,再瞧见宫椋羽手上也有,想哭的念头蠢蠢欲动,大公子这是对奚容动手了吗?
宫椋羽没看进来的人,一直默然盯着自己沾上的血,奚容就这么讨厌他吗。
“夫人已经有一个多月身孕了,”大夫说道,“只是……”
他问:“只是什么?”
“只是夫人本就是难孕的身子,偏又大惊大怒,流失气血,只怕要不好。”
“她能坐马车吗?”
大夫摇头:“只怕不成,时间还短,不宜长途奔波,更勿让她有郁结在心,这一胎若是养不好,小产了也是极为伤身的。”
“知道了,”他起身,对凝玉说:“照顾好她。”说完就走出去
“站住!”
奚容不知何时醒了过来,她声音细弱,足够让宫椋羽站住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