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越觉得心痒,又莫名其妙咬她一口,再把她眼泪亲掉。
破天荒的,宫秋庭头次认了错:“之前是我疏忽了,让你受这么多罪。”
奚容拍了拍他的手:“我很好,咱们从前不是说要生个‘好’字吗,你可给这一个拟好名字了?”
什么“好”字,不生也罢。
“一个就够了。”他埋进她的脖颈不让奚容看他面色,声音也闷闷的。
奚容临盆那日,自羊水破了,宫秋庭一日都浑浑噩噩地。
先是坚决要闯进去守着她,身边杂乱的人来回,他又不敢吩咐些什么,只能握紧了奚容的手,听她疼哭出了声,心都要绞碎了。
只能不住地问旁边的人:“她是不是很疼,真的没有事吗?能不能……”不生了。
稳婆只说都是这么痛的,如今情况还算好,宫秋庭心只是半放下,
后半夜孩子才终于生了下来, “恭喜大人,是个小公子。”
刚当上爹的人没去看那孩子,一直瞧着奚容的还安好,心里暗暗发誓,绝对不能再生了。
这件事之后,奚容本想拿来时不时取笑他,但见一说起他眼里就脆弱得不行,也就不忍心了。
等孩子长到三个月,宫秋庭抱的也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