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朝中不定,四方更是不平,他实在忙碌,挤出来的时间都给了奚容,只有儿子在她抱到身边的时候,才能得他一两眼。
“你不喜欢岺儿吗?”奚容终于皱眉问他。
“喜欢……”宫秋庭看着奚容怀中吐泡的孩子,目光沉沉,说了句违心的话。
他半开玩笑地说:“看你每日都抱着他,真想送回荥阳去。”
奚容将岺儿交个凝玉,过来抱他:“吃什么醋呀,在我心里最重要的当然还是你。”
就不能只有他吗?这话太疯,宫秋庭没有问,而是抱紧了她,在榻上滚了半圈。
奚容本就是袅娜身材,生了孩子之后,身子变得更丰润了,抱在怀里柔若无骨,细腻馨香,被这副身子压着,叫人难受……
他轻咬了咬她嘴唇。
这熟悉的小伎俩奚容怎会不知道,夫妻俩头凑近一点,奚容完全地贴上他的唇,她主动亲吻起来。
宫秋庭掐着她的腰,仰头任她亲得啧啧有声,唇瓣被湿得艳润,那双澄澈的秋水眸子仿若滴下春露,眼睛跟会说话似的,暗示要再多一点。
自生了孩子之后,宫秋庭就甚少碰她,就算受不住要亲近,也要在最后一瞬将东西抖落在外边。
奚容知道他的顾虑,也实在无可奈何。
今日她又想到一事,说道:“你可还记得成亲那日,咱们缺了什么?”
“还未饮合卺酒,更未洞房花烛。”他殷红的唇张合,无意识地撩人。
“那今晚洞房花烛可好?”奚容眉梢一挑,点着他琼玉似的鼻子,“不过,是你嫁给我。”
宫秋庭瞧出了她的坏心眼,说道:“那身嫁衣我可穿不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