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容不依:“里衣穿不下,外边的衣裙霞帔倒是宽敞可穿。”
“你怎么就偏惦记着让我穿嫁衣?”宫秋庭虽惯穿女装,却没即刻答应,要问个清楚。
“可是你这么漂亮,见到那嫁衣时我就在想,若是你穿上了,在床上等着我,那定是与众不同。”奚容抚上他的眼睛,“不如你生得丑一点可好?我就不惦记你了。”
奚容真说起情话也真要命,宫秋庭当即就乱了气息,唇瓣难忍地在她耳珠下轻轻啃咬。
“若是我不漂亮,你就不惦记了?”他又找到了可以生气的地方,“众人如何,我又如何?”
她找口就来:“怎么会呢,你都长在我心尖肉上了,细看诸处好,割舍掉会要人命的。”
奚容说完就觉得牙酸。
宫秋庭却不觉得,听着了新的情话,笑得潋滟动人,什么都要依她。
等穿上了那身灼灼嫁衣,盖上了盖头,白玉似的手轻搭在她膝上,莫辨的音调喊上一声“夫君”,让奚容笑得压不下唇角。
她屏息着抬手,轻轻掀开了龙凤盖头。
那“新娘”一点点显露在眼前,瑰姿艳逸、灼若芙蕖,含羞带怯瞧她一眼,直酥了人半边身子。
宫秋庭举起酒盏,朱袖半掩面容,说道:“夫君,请饮合卺酒吧。”
她接过:“就依小娘子所言。”两人终于是喝上了迟来的合卺酒。
奚容今日放飞许多,放下酒盏就调笑道:“喝了酒,就是我的人了,往后小娘子打算给我生几个孩子啊?”
指尖俏皮地在他下巴上轻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