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真能生孩子,宫秋庭倒恨不得以身代之,竟也点了头。
那美人琳琅宝光,动作却像头优雅的豹子,手臂朝她慢慢地爬,气势迫人,“奴家给夫君生孩子,夫君想要一个什么样的?”
奚容忍不住笑,大气道:“你生的我都喜欢。”
宫秋庭咬了一口她的脖子:“不准喜欢,夫君只能喜欢奴家。”
“好好,只喜欢你。”奚容搂着摄政王小妖精,头一回觉出当男人原来是另一种快活。
那嫁衣甚是宽广,能将两个人一块儿盖住,嫁衣起落鼓动之间,宫秋庭深楔了进去,奚容深叹了口气。
一下子她又从气概男儿变成女人了,还得被掰开玉枝条分了叶儿,由着他的肆进,受他撺腾,没一会儿,只能柔软无依地抱着他的脖子哭咽。
“嗯……夫君,怎么哭了,是奴家做得不好吗?”他面上不须胭脂,已若明霞,手扶着她纤腰,还在向自己贴送去。
然而这次,宫秋庭依旧不肯进到最后,只是可怜嫁衣脏了。
奚容嘟囔道:“进去了又怎么样?”
他吁着气儿不说话,一句话又起了旗,翻过人干脆堵了她的嘴。
当真是洞房花烛夜,“新娘”要翻天。
日子又慢慢地过,成亲到生下苓儿,奚容和宫秋庭还未回过荥阳,宫秋庭不好离京。奚容更不宜挪动。
八个多月前,京城的消息传出去后,老夫人听到两个孙儿做的事一个比一个离谱,真是急痛攻心,挣扎着就要在寒冬里上京来,却在启程的时候病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