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她这般只随着自己开宴了才入场,宴散了便走的还真是找不出来一个,如此这般还不乐意。批完急件,顾衍停下手,起身从侧边书架上抽了两本书走到辛越跟前。
将左手边一本递到她手边:“别看那本了,看看这本。”
辛越接过书随口问:“这本写的什么?”
“话本子,写的是一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娇小姐。”顾衍坐在她身旁,认真答了。
“……”
“还有一本。”顾衍又将右手一本递到她手边。
“这本又写的什么?”辛越瞪了他一眼问道。
顾衍丝毫不把她的眼刀子当回事,淡定说道:“讲的是一个目中无人的娇小姐的夫君带着她看水剑的事。”
“嗯?”辛越呆了呆,立即反应过来,“真有水剑看吗?”
“嗯,往年腊八都是看些歌儿舞儿的,圣上看腻了,今年宫里便排了个水剑,换换口味。”
辛越激动了,水剑水剑,可不是在水里舞剑,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人以剑为器,以水为舞,在大殿上放几个大鼎盛了水,用剑尖或挑,或劈,或震,将水舞成各种姿态,将力量与柔美合二为一,辛越爱极了这类表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