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衍低低一笑,她一紧张就爱做些稚儿似的小动作,他爱极了:“是。”
他拉着辛越往里走,辛越沉浸在震惊中,完全无心欣赏这个庄子,只有些很质朴,大体粗犷的印象。
不知不觉七拐八弯地便走到了一处屋子前,辛越一抬头,又是熟悉的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,不禁白了他一眼:“怎么又叫栖子堂。”
顾衍笑笑没有回答,率先进了屋子,辛越紧随其后,已经从惊呆中抽出了神,他说得稀松平常,但她也大致有些谱。
简单说来,大齐的国脉如今捏在她手里。
摸了摸冻得冷冷的鼻头,和顾衍一人一边坐在桌旁,试探着说道:“你就不怕我哪天用这些东西、这些人,谋反了?”
顾衍倒茶水的手一顿,还真皱眉思索了一番,才正经说道:“凭夫人的谋略,很难。”
瞧不起谁呢!
在辛越的脚踹过来之前侧身搂住她的腰,在她耳边低低诱哄,“不过夫人若是缺一军师,顾某倒是很乐意为夫人出谋划策……全看夫人给什么价了……”
耳垂被薄唇呵出的热气一下下拂着,辛越整个身子酥软发烫,连忙将双手抵在他胸口,坐得远一些,有些心惊肉跳,这也太吓人了。
门外突然传来两声叩门声,顾衍看她一眼,道:“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