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越迈入大门:“不是一个时辰吗?”
白七:“您方才看了一刻钟月亮。”
“……这种事就不必说了吧。你可以说主子在对月思索对策什么的。”
白七:“主子可思索出来了?”
辛越摊手:“没有,”
她看着脚下殷红的石砖,犹豫地问,“这真是血浸出来的吗?”
白七:“……不是,您别怕,侯爷吩咐上了漆,好唬人的。”
“……”
辛越脚下一个趔趄,不知踢到了什么,低呼:“什么东西?”
这地方果然古古怪怪,诡异莫名。
二人踏入长长的石道中,四壁都是石砖,每隔五步有一盏昏黄的灯。
走了一会儿,看到不远处一道极高的铜门,这应该就是白七说的底牢刑讯之处了。
她不由加快脚步,走到了铜门之前。
一时又有些愁眉不展,她还未闯过底牢,不知是个什么章程,这铜门有五个她这么高,上下透着阴寒血气,古朴厚重,有如巨兽之首,她一脚下去,怕是踹不开的。
辛越只好抬起手,屈指,在铜门上客气有礼地敲了三下。
……里头一派寂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