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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水遥 容溶月 917 字 5个月前

哪怕她已经回来了。

苦难这回事,对受难者本身的直接伤害,对真正爱惜她的人的间接伤害,是对等的。

它带来的勇气有意义,但苦难本身,没有意义,只能算一种无奈的体验。

她捧起顾衍的脸:“我香不香?”

说完便想轻轻地啄一下他的嘴唇,顾衍却抓着她的手,把脸埋到她手里,声音沉闷,“好好的,最香。”

辛越笑了一下:“我方才抹了药膏子,就不香了?”

顾衍抬起头来,阳光漏进来,铺在他的脸上,锋利眉峰下的眼波又清又亮,含着许多她看不懂的情绪,但很快,又恢复从前的沉静模样。

顾衍端起茶盏,里头药水澄澈得像茶水一般,清清凉凉,带点甘甜回味,喝起来有点熟悉,像她吃过的一味果子的味道。

这药水不但味道好,而且疗效奇佳。

辛越真是觉得她从前小瞧了丘云子,午后回过了精神,喷嚏也不打了,肚子也不疼了。

靠在榻上翻书,吩咐黄灯给丘云子送一面锦旗,上书,妙手回春。

丘云子那边得了话,扛着小药锄哼哧哼哧就往她的院落里来,小心翼翼地打着商量,道这锦旗能否做些小小的改变。

辛越歪着脑袋,正拆信呢,问:“什么改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