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二人坚定地点头,他们知晓何事该说,何事不该说。
雁晚脚步轻盈,她出了藏书阁后,先是快走了几步,接着便奔跑起来。若非此处不顺马厩的路,她必然得再去牵匹马。
而乔家兄弟就紧跟在他身后,连走带跑地追了一路。
他们眼见自家庄主快得几乎要飞起来,做哥哥的乔岱便低声道:“咱俩这个月只当五日差,一日遇见她骑匹马驾嘚儿驾,一日遇见她奔着老相好跑啊跑。明年得跟她商量,争取一个月只当一日差,免得尽遇见些破事……”
乔川深以为然,但他刚要提醒哥哥,雁晚的耳力极佳时,便看见江允跨过了门槛,笑盈盈地站在了雁晚跟前。
雁晚见江允脸上的红痕好转了许多,不禁捧起江允的脸,欣慰道:“你如今愿让我看了?不捂我眼睛了?”
“你不嫌弃便好。”江允原本还有几分忐忑,却在看见雁晚的笑脸时安下了心。
雁晚又笑了笑,他不打算带江允从大门进去,便推着江允的背往外走,轻声道:“咱们出去说。”
二人刚走出没几步,雁晚忽地转过身,指着乔岱笑骂:“把门口的瓜子壳扫干净!过几日我亲自试你的剑法!”
她骂完后,立刻换了副脸色,脸上的怒意眨眼消失不见,改成了一副浅笑模样。江允回头望了眼舌桥不下的乔氏兄弟,很快便不再在意此二人了。
乔岱委屈无比,他牵起被江允抛下的马,又望了眼骏马主人的背影,心绪难平,末了轻声嚷道:“他勾引我师姐。他大胆,他放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