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便是你算错了,从年初至今约莫有六十日,一日三秋那就该是四十五年,你堂堂一国陛下,连简易算法都能算错,羞不羞?”
穆商言:……
车帘被那只手猛然揭开,凉风夹着雨丝接连涌入。
一身明黄长衣,剑眉星目,气场不凡的俊朗男人躬身走进车厢。
他较之傅椋年关时所见,似乎又显疲累了些,连眉宇间都浮现出了淡淡川纹来,但那眉下的双眸子却丝毫不变,仿如墨珠一般深邃明亮。
穆商言抬头看了白诺一眼,目中含义明确,白诺心知她此时应当立马下车,但心中却有些放心不下傅椋。
“丫头,你先下去罢。”
傅椋知她心意,于是出言叫她先行下去。
白诺看她一眼,在傅椋平淡的眸光中,牙一咬的转身掀帘下了车。
“这小女子倒很是衷心。”
将一切尽收眼底的穆商言似乎颇为满意白诺之举,傅椋掀眼,羽睫如三月的春蝶展翅扑朔。
“陛下将我带来此僻静处,就只是为了同我话一话家常?”
穆商言看向她,一贯冷冽的眸中带着春风的暖意,他无视了傅椋的问题,只是道:“这新做的杏子糕,好吃吗?”
傅椋没有出声,她又如何不知,这杏子糕的来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