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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毕竟死而复生这档子事稀奇的很,我也就在往昔读精怪话本子时才能见得一二。”

“如今眼前就有一个,倒是令我十分好奇,不如劳请义兄告知我方法,也好在惹得陛下生气要砍头时,还能……”

“阿椋……”

一声无奈叹息打断傅椋未尽之言,穆书夜余光中印着自家弟弟泛黑的脸,心中是万般好笑和无奈。

这若是搁在往日里,他倒是乐得做一位旁观者,来赏这一出青梅竹马打情骂俏的好戏。

但此时放在这里,却有诸多不合,为了避免这二人呛声起来,遂才出言将这话头引了过来。

“是你来问,还是我来讲?”

你来讲的一句话都到了舌根处,又被傅椋不动声色的咽下。

她这位义兄的头顶上,可有着□□裸的狐狸二字高悬不落,那满朝文武不知叫这人坑害过多少次,以至于当初被抄家时,除了那几个忠良外,竟无一人为他出头。

所以还是问清为妙,省的兜兜绕绕,最后跌进坑中的是她。

“这二者有何区别?”

傅椋端起尚温的茶碗近唇轻抿,赤红的口脂粘在杯壁,如朵欲绽不绽的红梅。

“前者你问我答,凡知者无不尽言,后者由我作讲,你不得发问。”

穆书夜微微一笑。

果真是埋了坑等她自己跳,老狐狸。

傅椋眯了眯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