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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如何拿捏穆商言这一件事,傅椋可谓是太轻车熟路了,她甚至在心中默念道,五、四、三……

二还没来得及露出头,就见高大的男人沉默片刻,抓着她的那只要抽开的手往下一压,十分不耐的闷声闷气道:“回来,我何时说过让你去揪他的这种话?”

男人身上的温度从手心手背传来,仿若一股炙热暖流径直流进傅椋心底。

她指节蜷了蜷,面不改色的哦了一声,又施施然坐了回去,好整以暇的看着他:“既然陛下没说过,那咱就开始吧。”

穆商言:……

其实关于那三年被派去守皇陵的这件事,傅椋心里是没什么怨言的。

一来是她不大信这二人会手足相残。

二来是她在静安夜夜好眠,顿顿饱食,没事吃个供果看个话本什么的,这三年下来,已然丰腴了不少。

这三来嘛,当然是最重要的一点,就是作为当初的知情人之一,傅椋当然知道这皇位是穆书夜主动放弃的。

所以说他为了皇位而叛国,简直是无稽之谈。

当然,话也不能说得这般满,毕竟以穆书夜那厮的脾性,他确也是能做出搁半道上反悔,而后转身去当皇帝的这种事的。

但就算如此,他必然也不会用这种丢了面儿的招数,让百年后的列祖列宗有戳着他鼻子骂的机会。

用他当年拒绝的话来说,无非便是九个字:天性散漫,担不起大统。

让他领着众臣遛鸟逗蛐蛐开诗词会什么的还将就,但若要让他正儿八经的论政,怕是这满朝堂的众臣会纷纷向他请辞回家种地。

所以为了不让盛朝的大臣们回家种地,浪费才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