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认为她自个儿无论是当位主子,还是当位皇后都还勉强算得上是平易近人。
既没有像那些个残暴主子那样
——譬如朝中钟大人家的那位刁蛮小姐,一言不合就上鞭子抽。
也没有像前几朝的那几位妒后妖妃那样
——譬如那位拿红花残害了不少皇家子嗣的柳妃子,祸乱朝政和后宫。
可怎么就老有人看她不顺眼,欲除之而后快呢。
莫不是真应了那一句老话俗语,人善被狗欺?
想到此,她又想起方才被那狼犬咬了裙摆,以至于崴脚一事,更是觉得牙根分外的痒痒。
“且等等,你再容我缓一缓,傅椋昨日才回府中,今日一直闭门不见客,福伯那老家伙道是她舟车劳顿,令我等不可作扰。”
“你……唉……,如若路上那刺杀一举成功,此时便也无需我等再来行此危险之事,只是此事着实耽搁不得,你需得抓紧行事,否则那位大人怪罪下来,你我有几条命也不够折腾。”
原来路上那刺杀亦是这些人所为,只是……
傅椋眉头紧锁,心中顿时升起丝丝疑虑,她一位被遣去静安守皇陵,手中无丝毫权利的人,究竟是何人需如此大费周章的想要除去她?
除去她又到底会有什么好处?莫不是只是嫌她占着皇后位置不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