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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记下了,你也需得小心行事。”

眼见那两道身影商议完毕就要离去,傅椋终于忍不住探出头,想要去将这二人容貌瞧个仔细,好作日后算账。

她本就不是什么心善纯良之辈,如今这二人都如此明目张胆的想要加害于她,她自然该要好生的回敬一番才是。

但不想情急之下她竟忘了脚伤,探身时一个没稳住身体重心,那只伤脚落地,钻心的疼痛席卷而来,直疼的傅椋当即倒吸一口冷气,身子歪向一旁草中发出声响。

“谁?”

还未远去的二人当即警觉起来,灰衣男人朝黄衣女子使了个眼色让她先走,自己则反身朝着葡萄架这端走来。

傅椋在摔倒瞬间便捂住了嘴,尽管脚裸的伤处疼的她两眼冒起金星,她心中直呼今日着实流年不利,听着那踩着草叶愈发近了的脚步声,她下意识握紧手中的短匕,紧张的舔了下发干的下唇。

此种境地,可谓是叫天不应,叫地不灵,虽然危机将近,但她却绝不是坐以待毙之人,傅椋握着匕首心中暗自盘算起来,想着待男人走进,便同他拼个你死我活。

就在这紧要关头,只听一阵破空声和狗吠同时响起,接着便是男人惊恐的叫声和愈发远去的急促脚步声,傅椋微微一怔,小心翼翼的撑起身子透过草叶间的缝隙看去。

一双圆溜溜湿漉漉的眼睛和她对了个正着,紧接着,傅椋只觉唇边一湿一热,那狼犬十分无辜的冲她咂了咂嘴。

傅椋:……天杀的!老娘竟然被一只狗给非礼了!!!

“主子?主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