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是逛累了,几人找了间酒楼里坐下,傅椋兴致勃勃地点数着盒子里的东西。
“这个红朱砂的耳坠子给兰儿,这幅百仙贺寿给太后母后,这个口脂给白诺,这个白脂玉纹佩给义兄,这个……这个……”
穆商言本还等着看这小女子给他挑了什么,结果噼里啪啦一大堆人名过去,口干舌燥的傅椋吃了口茶就再没有下文了。
穆商言:?
当朝陛下做不出去问傅椋怎么没有他礼物的这件事,但心下里又抓心挠肝地醋,又自己给自己拉弯子。
连小小的侍女她都想得起,应该不会忘了他,想来是膳后应该再要去逛逛。
这一顿,穆商言吃的是味同嚼蜡,但显然,傅椋吃得是开心的。
这些京中小吃,她许多年没有吃过了。
待酒足饭饱,天色已晚,傅椋便打算着回去了,见着她往马车走,意识到礼物真没自己份,男人周身气势当即阴沉了下来。
“咳咳咳!”
他盯着小女子背影,对着丁诺大声咳了几声。
丁诺:……
傅椋被声音引得转脸,“怎么了?被口水呛着了?”
丁诺当即道:“傅,傅公子,您看,这,您是不是还忘了什么?”
边说着,还边对傅椋使了使眼色。
傅椋茫然,但她看见站在原地不动的穆商言,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