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也不是因着傅椋口中那什么劳子的黑白双煞,毕竟那东西听着着实就不大靠谱。
她想着今日里可以扮作个什么了。
就扮个病弱公子罢,她今日面上粉上的足,白色更能衬出几分弱不禁风的病气来,倘若真能遇上什么麻烦被掳走,那打架定然是爽的。
嗯,兰絮,兰娘娘,兰老将军的孙女儿,除了吃喝玩乐外,最大的兴趣便是同人打架了。
在车中换好一番行头,再出车的时候,就已然是两位美青年了。
一位高束马尾,身着玄色武装,另外一位,白衫轻衣,面显苍白,再也看不出半分女儿红妆的姿态来。
傅椋在此道上一向是有些研究的。
早几年间,她心念江湖,自就开始琢磨起那些个异术,来回捣鼓着玩儿,就譬如这江湖中大名鼎鼎的易容术。
不过她具体琢磨不出那些个□□的做法,倒也不至于真去割了谁的脸皮,就琢磨出另外一套,只用简单的胭脂水粉,就能改容换貌的好法子。
往昔有穆商言在身边,她自是不会多此一举,也无所谓旁人看不看得出她是女儿身。
侍奉在车旁的白诺和春梅早已对此见怪不怪。
差着赶车的小太监将马车赶去停好,傅椋和兰絮盘算着先往哪里去。
街央不比宫中,热热闹闹的气氛直白的迎面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