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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不知义兄最近都在忙一些什么道道,神神秘秘的,之前那会儿说好,是在太后母后的寿诞上洗去他身上叛国的名头,如今怎么又拖到了朝贡日?

还有爹爹前些日子里也神神秘秘,竟也不叫她回家里住去了……

傅椋想不通事情便索性不想了,给小太监拿了些赏钱打发走,恰好白诺在此时回来,手中正托着那方小冠,身后却跟着另外一位身穿青绿宫服的,也正是凤栖殿收拾衣妆的丫头阳春。

还没待傅椋纳闷着怎么连人也带过来了,阳春就先一步在她面前俯身跪了下去。

“娘娘,奴婢有罪,奴婢该死,但奴婢,奴婢……”

说着说着竟还急得落下了泪,哭花了脸蛋儿。

傅椋一时有些茫然,这好端端的,怎么还哭上了?

作者有话说:

今晚比较短小,嘤嘤。

第49章

白诺将冠搁置在傅椋手边,俯身轻声耳语去。

“我方才寻过去,讲了来意,她就将这冠拿我,说是特意收着了,但我记着主子这冠当初是配了只簪的,便问了几句,她怕是当我讲她私盗,又或是怕弄丢了金贵物件儿,便急得不行了,非要随我一同来见主子。”

傅椋记着,昨日里头装袖子时,簪和冠还是放在一处的,但那般好一番折腾下去,难不保会从中滑落了出来,她昨日里穿得小衫是窄袖的,倒是不怕掉落了湖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