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搂着傅椋柔软的腰很轻易的将她带了个圈儿,往相反方向走去。
声音不大不小的,却足以叫身后人听个正着。
“我方才怎么说的,叫你不要乱走,怎么就到这里了?”
傅椋的注意力十分轻易就叫他给带了偏。
虽说夏夜里晚风凉爽,但歪在她身上的穆商言,却活似一个正烧得旺的冒火炉子,不断往外窜着燎人的火星。
这般压在她身上不仅沉重得很,还热乎得十分厉害,连贴着的纱衣都叫他热湿了一块,黏黏腻腻地沾在皮肤上,磨得半分也不舒服。
傅娘娘满脸嫌弃,艳丽面容差些皱成个包子模样,二话不说就去扒拉他的手,自也就没空再去理身后的萨格。
“撒开撒开撒开,重死了热死了,你离我远点儿。”
“很重吗?”穆商言问她,眉眼间带着显而易见的醉色,深色的瞳仁里落了一片灯影,像是被揉碎了的群星落在里头。
“重不重的,你自个儿心里就没点数吗?”
傅椋抽了下嘴角,不想认真同他一般见识,免得将自己气个半死。
吃醉了酒的,你去同他讲个什么道理?
穆商言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。
就在傅椋以为他明了事理,晓得她已然很累撑不住他,要主动松手时,穆商言却忽然扬起脸面,来冲她微微一笑。
傅椋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