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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排法属实让她一愣,若是以陈子惠所说的出身而论,他的父亲是前朝司空之子,他母亲是小户人家的女儿,理应尊贵于他的母亲,可是却排在了他父亲的右面。

韩昭昭再去看那个牌位,上面写着他母亲的名讳,沈氏。

一个寻常的姓,从中看不出什么来,京城里倒有两家大户是沈姓,不过,揣测这两户人家的经历,很难与陈子惠一家扯上关系。

为隐经历,改了姓氏,也说不定。

再往左,便是他父亲的牌位,上面写着的名字与她所知道的一模一样,并没有什么好瞧的。

陈子惠的声音响起:“未能亲自拜父母,岳父、岳母,便以此种方式吧。”

声音里不无遗憾。

“要敬你母亲酒还是茶?”

这话问得韩昭昭一愣,她亦是不知,听了陈子惠的话,她惊讶于自己对于母亲记忆的淡薄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

陈子惠亦是惊诧:“你父亲没同你说过?”

“并未,他对我提起母亲的时候甚少。”

“这般少?”

韩昭昭点头,比她之前想象中的还要少。

几乎可以算是没有提过,她不知道父亲与母亲之间是否恩爱,亦或是有什么矛盾,与他同床共枕了几年的妻子,在他的口中可以算是没有丁点描述,只是在每年清明节祭奠逝去的亲人的时候,会带上她去祭拜,这祭拜一事,也更多地类似于例行公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