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实在是太想知道父亲的回复缘何如此诡异,她等待着周辰把那件证明他与她的父亲同为一党的信物递给她,她也能朝他问询父亲的近况。
可惜,事情出乎她所料,她的手悬在离他的手极近的地方,而他,未给她任何的回应,她的手中除了这一块腰牌,再无他物。
她的目光盯着周辰,而周辰垂着眸,望着下首不知是何物。
她握着腰牌的手在微微地抖,不知不觉中,又靠那人的手近了些,在期盼他能给她信物,告诉她答案。
忽然,耳畔响起了声音:“夫人可是看完了腰牌?”
“看完了。”
对面的人轻轻地笑着,韩昭昭的心里却是有几分慌乱与难平,原来,来到这里,只是为了递个腰牌,帮陈子惠拿上一件东西罢了。
只有他那和缓的声音,能让她的心绪多上几分平静。
“我带你过去。”
“多谢夫人。”
他垂首,拜谢,一举一动按照礼节,丝毫不差,垂首时望地,抬首时刻意避开直视她的机会,非礼勿视。
韩昭昭想来,是方才她心太过于急了,有些逾矩之举,惹得他生了几分无所适从之感。
她本欲同他说上一句,不必如此拘礼,转念一想,不妥,这话语也是有些隐晦的意思在其中的。
说什么也不是,一时间,她有些尴尬,把腰牌递给周辰,以掩饰心中的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