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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,他无言,他活该。

可他有千万条路走,偏偏选了一条让忘衍最难受的路。

各为其主,他让忘衍杀了他还给了忘衍消息,他让忘衍全忠义,却再无父亲。

真是安南行夜,好一柄快剑,这天地就没有拦得住他的东西。

“跟苗疆的人有关?”崔正初问。

“是,有人来抢东西,不秋草输了。”

“不秋草输了?”崔正初此时已不是吃惊了,苗疆里居然有如此高手,而且不止一个,他有些灰心丧气。

“上一次输了,这一次可不一定会输。”池青道向来对手底下的人充满信心,她亲自挑的人,无论怎么样,都是好的。

派去找律雁的安一很快回来,但回来的也只有她一个人。

律雁走了,未留下只字片语,以前他每每离开照夜清时,都要往安南王府递一封信去,如今没有,那就只有一个可能——他不希望池青道知道他的去向。

雀安安肯定跟他说了什么,也许是当年的事情另有隐情,而律雁得到了线索,他那样的人,要是杀害所琼诗的另有其人,他定然是要找过去手刃对方的。

事情一团糟,池青道不止要查苗疆帮殷白,现在还要去找律雁。

先捡紧要的——

“找个会解毒的大夫,解不了也能遏制住毒性的。”

安一过来之前已经吩咐人去找了,这会儿应该在来的路上了。

“问雀安安到底跟律雁说了什么,她不肯说就把律雁下落不明的消息告诉她。”

“属下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