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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的印象里池青道很少喝酒,难道是遇见什么难事了才需要借酒浇愁?

君闲摸摸池青道的头发,“怎么了?”

有点想哭,池青道抱住君闲的腰,将头埋进她怀里,酒意和失意都上来了,其实她只喝了一口,她喝完一口之后就开始后悔喝酒这件事。

她不应该喝酒,君闲还怀着孩子。

她好想将心中的事情都告诉君闲,但她知道君闲一定会安慰她。

她不需要安慰,安慰并不能减轻她内心的彷徨,那她需要的是什么,君闲已经将一颗真心毫无保留地给了她,她还能求什么。

也许是池青道沉默以对的时间太长,君闲主动开口,他慢慢顺着池青道的头发,“我都知道。”

池青道继续趴着,声音闷闷的,“你都知道什么?”

“我知道的可多了,”君闲笑着说:“你在害怕将我扯入这样危险的境地,又无法保全我对不对。”

“你还在纠结,当初的决定是对是错,是不是不应该将我接到你的身边,不如当初救我出春松楼,给我点钱,让我离京城,离纷争远远的,对不对?”

“才没有,”池青道终于直起身子,对上君闲的一双含情眼,她一顿,承认道:“我又怎么会甘心放手。”

君闲犹如蜻蜓点水一般吻了池青道一下,就在池青道的眉心,“既然放不了手,那决定就是对的。”

“胡说八道。”池青道慢慢摸上君闲刚刚吻她的地方。

“你不甘心放手,我总是要留在你身边的,”君闲前倾抱住池青道,两个人的心贴在一处,“你让我变成了更好的自己,刀山火海,只要与你在一起,又有何惧,我甘之如饴。”

君闲又道:“这个君闲,只是你的君闲,没有你,就不会有这个君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