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把头转过来,君闲在她眼里格外清晰,就俯身在她眼前,问她:“有没有好一点?”
本来就是装惨骗君闲的,池青道自然是好得不能再好了,如此一番下来,那糕点也放凉了,刚好到微热能入口的时候。
“怎么样,合不合你的口味?”
甜在君闲口里蔓延,酸接踵而至,打开了君闲的食欲,就连晚饭都多吃了两碗,池青道很是满意。
饭后消食,围着后院转,后面院子里有一颗李树,枝头上已经挂满了青翠欲滴的果子,但看着还没有大熟,肯定很酸。
可君闲迎着月光望向那些果子的时候,他的口水都快要滴到地上了,律雁虽然跟池青道说过,有孕的人会格外贪酸,但池青道显然没有预料到会贪到这种地步。
没有办法,池青道只好跃起来给君闲摘了两个,摊在池青道手心里,小小的,青青的,看着就很好吃。
君闲咯嘣咯嘣地咬完了两个,池青道看他意犹未尽,又给他摘了一把,她自己偷偷尝了一个,酸得脸都快要变形了,原先想纵着君闲的那颗心也收了收,这吃多了铁定会牙酸。
就四个,不许讨价还价,回房的时候,君闲还想着在池青道怀里的青李,直到睡前也还在想,直到梦里也还在想。
律雁知道池青道有多在乎君闲,特意在裁云寨里研制了一整瓶的安胎药丸,要不是经此一事,池青道还不知道他愿意为自己费心到如此地步。
君闲每日只需要吃两粒药丸,也不用喝那些苦得要命的药了,短短一天,就赶制出整整一瓶保胎的药丸,池青道知道,这是不容易又要花心思的事情。
自从裁云寨以来,池青道还没有好好同律雁说过话,她抱着茶壶到律雁房里的时候,律雁也恰好要出去。
“上哪儿去?”
“闷,到院子里走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