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府门口,温宴忍着彻骨的寒意将身子站的笔直,对守门的护卫道:“这位差大哥,我是从杨县来的,想见赵彦辰赵大人,烦请差大哥通报一声。”
话音一落,便看到那护卫握紧腰间佩刀,语气不善的驳斥她,“哪儿来的乡村野妇,速速离开,赵府不是你随随便便能染指的地方!”
温宴心下一沉,顿觉千丝委屈涌上心头,她鼓起勇气继续道:“烦请大哥通报一声,我找大人有要事。”
“我们大人怎么可能会见你这种寒酸穷破之人,速速离开!再不走开别怪我不客气。”那侍卫见她还站着不动,直接拔了刀。
温宴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,险些跌倒。
“这么凶做什么,没看见人家是个女子吗?”另一位梳着高马尾的护卫蹙了蹙眉,瞥了一眼语气不善的护卫。
那护卫吓得赶忙收起刀,不敢再多言一句。
高马尾护卫几步走下台阶到了温宴面前,将她上下打量一番,才堪堪温声问道:“姑娘,你寻我们大人是有什么事吗?”
他语气随和许多,温宴心里稍稍放松了些,胆子也大了起来。
“有的。”温宴点头,转过身去从衣裳的暗袋里拿出婚书置于高马尾护卫眼前,“这是民女与赵大人的婚书,今日我特来寻他,还望差大哥通禀一声。”
“哦?”高马尾护卫疑惑的扫了一眼婚书,抬手便要去拿。
就在他手指将要触上婚书的一刹那,温宴机敏的将它扬了起来,谨慎道:“此婚书乃是民女的重要物证,不好叫旁人拿了去,大哥就这样看罢。”
高马尾侍卫只好歇了要去拿的心思,规规矩矩的站着将温宴手里的婚书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,见上面的确写的是自己大人的名讳,才信了她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