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长可是她在上京唯一的依靠,不论如何他都不能有事,她要他好好的。
温宴很懊悔,懊悔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,不知道兄长到底经历了什么,看见吵架竟会有如此大的反应。
她越着急,脑子里越是混乱,温宴使劲摇着脑袋想让自己记起来。
荔枝端着一碗莲子粥正巧走进来,见她这般模样,赶忙跑过去制止了她,“小姐,摇久了会头晕的,大人他会好起来的,你不要这样对自己。”
温宴低着头,泪水无声的落了下来。
她蹲在地板上双手抱膝,蜷缩着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兔子,很是楚楚可怜 。
“荔枝,哥哥他以前到底是怎么了?现在整个赵府的人都不知道,我究竟该如何帮他啊?”
这件事情荔枝也无从得知,她只好轻声安慰温宴,“小姐,大人吉人自有天相,齐大夫说只是暂时的昏迷,很快就会转醒的。”
“嗯。”温宴点点头,目前也只能这样了。
夜里她一直守在榻边,到了后半夜的时候,双眼便开始打架了。
这一次到了三更她才来瞌睡,温宴感觉有些破天荒,往常睡得都不知道有多早。
但是,眼下她担心兄长胜过一切,自然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。
温宴双手托腮坐在塌边强撑着双眼盯着兄长,生怕错过他醒来,最后实在是支撑不住,就迷迷糊糊的靠在榻边睡着了。
第二日她是被身上滑落的外袍惊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