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食谱交给齐运后,周管家又补充道:“大人这一个月很少在府上用饭,一直都是在刑部用过饭后回来的。那边的吃食不大对大人胃口,最开始老奴派人给大人送过几次饭食,但是都被大人给拒绝了,后来便没再送过。”

“那便是了。”齐大夫合上食谱,在上面点了点。

“问题就出在这儿,大人现在身子不大好,兴许是平日里的吃食不尽康健,所以才导致的身子虚弱,府上往后要对这方面多多主意才是。”

“原来是这样,我知道了。”温宴咬着下唇,一脸的愁容,“怪不得他总是这般清瘦。”

“恩,待我开些补药给他,吃上几日便会好,饭食方面切记要注意!”齐大夫从药箱里拿出笔墨,铺上宣纸,在上面写了几味药材。

温宴看着兄长还不醒来,忽得想起齐运先前说过刺激一事,便问,“大夫,你方才说哥哥像是受了什么刺激,那那会是什么刺激呢?”

齐大夫将药单交给温宴,摆了摆手,“这事儿恐怕还得去问问你兄长,我这样的外人又如何能得知?或许你可观察观察他今日都遇见了些什么事,但凡刺激导致身体不适,自然都是有一个缘由的。”

“是吵架?”温宴忽然想到。

今日从入陈府到用完饭都还好好的,就是见了吵架的闹剧之后,上了马车才不对劲的。

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了。

不过,她兄长害怕吵架?这是个什么道理?等他醒来她一定要弄弄清楚!

齐大夫走后,她又向周管家问了些事情,一圈下来,发现这府上的人还真的像荔枝早前说过的一般无二,他们什么都不知道。

真是一问三不知!

将人都吩咐退出去以后,温宴便在榻边坐下,守在赵彦辰身旁。

榻上的人依旧昏迷不醒,温宴看着看着眸中不由的起了雾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