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当赵家家法是摆设吗?不给些颜色她们怕是都不长记性。

荔枝顿时吓得脸色惨白,忙在榻边跪下俯首认错,“大人恕罪,都是婢子的错,婢子这就去领罚。”

“慢着。”温宴急了,她伸手攥住荔枝的手腕,对兄长请求道,“哥,这回不是她的错,你莫要怪罪她,行吗?”

“你觉得行吗?”赵彦辰丝毫不给她留情面,对温宴反问道,“你自己算算,这是第几次了?”

这次还好伤的不重,只是刮了一条口子,万一下次再有这种事情,影响了他的计划,又要如何?

做下人的就该牢记自己的职责,保护主子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。没有照顾好主子,就该受罚,不惩罚如何能长记性。

“哥,我知道你是为我好。”温宴伸出另一只手扯了扯兄长的衣袖,小心翼翼的道,“可是这次真不关她的事,是我自己要去买种子的,若是要惩罚就先惩罚我吧。”

眼见着榻上的人眼眶红了一圈,又要掉金豆子了,赵彦辰头皮一阵发麻。

“罢了。”他闭了闭眼,往旁边挪了挪抽出自己的衣袖,“这次就饶了她,你好好歇着养身子,别再出去乱跑。”

“好。”温宴乖巧的点点头,“我一定听哥哥的话,好好将养身子,不让你担心。”

荔枝也是个有眼力价的,忙起来将温宴扶着重新躺了回去。

见气氛稍稍缓和了些,温宴便想说些什么舒展舒展兄长板着的脸,想起方才做梦梦见的荒唐画面,她想以此来逗他开怀。

毕竟做梦梦见婚约这种东西,着实是有些好笑,她还是一个未及笄的女孩子呢。

“哥,给你说个笑话。”

“什么?”赵彦辰淡淡问道。

“我方才做梦梦见我和别人有婚约,你说好笑不好笑,我都还未及笄呢,哪儿来的婚约啊。”温宴笑嘻嘻的道,自以为这很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