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天旋地转,胳膊一软手也使不上劲儿,指尖捏着的酒壶失去束缚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。

随后,她便失去意识,扑倒在桌子上昏睡过去。

温宴不会喝酒,赵彦辰自然知道,但他要的就是这一杯倒的效果。

他佯装自己也吃醉了酒,手撑着额头对张阑之道:“张司长,让你见笑了,我刚刚才发现今日这酒下人好像拿错了,有些烈,我这会儿也醉了。我妹妹醉了酒在这里躺着怕是会着凉生病,烦请你跑一趟将她送回揽月阁。”

说完,他假装失去意识,伏在桌子上闭上了眼睛。

赵家兄妹二人喝的酩酊大醉,张阑之尚还清醒,瞧着四周也没个丫鬟,他没办法,只好起身将温宴打横抱起送往揽月阁。

等他的脚步声走远,赵彦辰坐起身来,目光瞬间清明,唇角藏笑。

他哪里像是个醉酒之人,不过是骗骗张阑之而已,有了先前那一壶酒作铺垫,张阑之很难不相信他醉了。

毕竟赵彦辰先前与他一起共事的时候,并没有透露过自己能喝多少酒。

下人早早就被他寻了个理由全部扣在了前院,由周管家看管着。

温宴醉的毫无意识,只软绵绵的躺在张阑之的怀中。

张阑之抱着她步伐轻快,穿过亭台水榭,花园小道,不消多时便到了揽月阁。

他记性非常好,上次来过一次路线就都记下了。

入了揽月阁后,张阑之逐渐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似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,总是莫名的觉得燥热。

起先他以为是酒的原因,就没放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