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抱着温宴踏入正屋,闻见满室弥漫着的梨花暖香,他才知道好似并不是那么回事。

口干舌燥,呼吸逐渐急促,身体像是爬满了蚂蚁一般酥痒不堪,这感觉绝对不是他认为的醉酒那般简单。

张阑之下意识的看了温宴一眼,就这一眼,直接让他胸口的燥热达到了鼎盛。

他忍着不适,将温宴放入塌上,准备立刻离开。

就在他起身的那一瞬,下颌不小心挨到了温宴温热的额头,霎那间一阵酸软之感便以最快的速度传遍他的全身,将他的心刺激的不由得轻颤。

他这是怎么了?张阑之很是不能理解。

他使劲摇了摇头,想让自己清醒起来,可越是这般动作越是难受的紧。

身体的变化越来大,越来越敏感,他忍着不适努力想着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。

直到记起方才赵彦辰醉倒之前说过下人将酒拿错的话,他才明白可能问题就出现在这里。

兴许是有婢女想要爬主子的床,在里面下了药,之后不小心被拿着上了饭桌,这种事情他在同僚口中听了不少。

真是大胆!张阑之呼吸十分急促,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。

他一瞬不瞬的盯着温宴看着,发现她好像就是单纯的醉酒,没有别的反应,就只有他自己不对劲。

那就说明前面一壶酒是没有问题的,被下了药的酒就是被他喝了一杯后来被温宴打破的那壶,幸好只是他一人喝了,万一他们兄妹二人都喝了,后果简直不堪设想。

不论如何,他得离开这里,不然等会儿药效完全散发出来,就糟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