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这些话中,温宴捕捉到了几个词:大街上、男子、汪小姐,她一瞬间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。

原来他们口中说的大街上与人纠缠不清,说的便是那日惊马之事,其它的时间她并没有下马车在街上逗留,唯有那一次。

可是,那日之事她记得明明白白,分明是她受伤昏迷被张阑之给救了,这也算是纠缠不清吗?

温宴简直都要被气笑了,污人清白真是全靠一张嘴。

明明那时候荔枝向他们求救,他们无动于衷甚至冷眼旁观,这会儿事情过去了,她倒成了他们口中的不洁之人。

真是笑话!颠倒黑白真是有一套。

荔枝常常在府外办事,对这个汪鸢还是了解一些的,她怕自家小姐受到伤害,于是扯了扯她的衣袖道:“小姐,这是汪尚书家的小姐,汪鸢。”

“是她?”温宴目光直直的落在汪鸢身上。

这个名字她听过,被兄长拒绝了许多次的女人,可是她与自己又有什么仇什么怨呢?

温宴质问对面的女子,“我与你是有什么仇怨吗?你要这样对我?”

汪鸢双手抄在胸前,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,趾高气扬的道:“你说是为什么?自然是你偷人!”

她将最后两字拉的奇长,语调升的老高,唯恐旁人听不清。

“你血口喷人。”温宴气的简直要吐血,她不甘示弱的道,“你是因为我兄长拒绝过你,所以才来这里找我发泄情绪吗?手段可真是卑劣龌龊。”

幸好兄长不喜欢她,若是她入了赵府,只怕是要与那工部侍郎家里一样闹得鸡飞狗跳。

她那矝贵的兄长怎么能忍受那样的生活,想想就后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