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胆!”被人戳穿了目的,汪鸢有些气急败坏,“赵温宴,你别给脸不要脸,现在承认你是残花败柳本姑娘还能放你一马,如若不然我让你在这上京待不下去。”
“啧啧啧,这话说的好没道理。”温宴都要被她气笑了,“都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,我兄长不喜欢你,你换个人喜欢就好了,你越是在我这里找茬他就越是讨厌你。”
“你”汪鸢瞠目结舌,气的胸脯快速的起伏着。
“你什么你,汪家好歹是个一品官,怎么有你这种妹妹。给我道歉我就原谅你的无知与鲁莽。”温宴脊背挺得笔直,居高临下的盯着汪鸢。
因为她比汪鸢高出半个头,汪鸢与她说话时还须仰着头才能看到她的眼睛。
温宴虽然看着柔柔弱弱,但在气势上确实没有输给汪鸢。
“你才是个无知的女人。”汪鸢涨红了脸,双手叉腰,指着身后卖花灯的妇人道,“瞧瞧,居然敢会威胁本姑娘,还不快动手?”
那妇人很是上道,拿人钱财与人消灾,立即便道:“当然知道,小姐你放心,我们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。”
暗巷里,赵彦辰眯着眼看着岑淩,怒道:“让你不要走漏风声,你到底是没办到。”
这架势分明就是,汪鸢从别处得到了消息,收买了人过来寻温宴的麻烦。
岑淩越看越是头皮发麻,他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他安排的人要在天宁街的时候才会出现。
因着百姓都去看花灯那处人少,目的就是为了避免让更多的人知道即将发生的那件事,且那里是张阑之回府的必经之路。
并且,他让那些人说温宴的流言并没有这般恶毒。
“大人,这事属下没办好,属下知罪。”岑淩瞥了汪鸢一眼,“用不用属下现在就去将那女人给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