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一日没看见他,她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。

近日,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。

听见这个‘亲兄妹’,赵彦辰就感觉很不舒适,他长指扣了扣桌案,没好气的道:“我这不是好好的吗,不要总胡思乱想,夜深了回去就寝吧。”

最后几个字他说的很没有耐心。

温宴听得也很没有耐心,她甚至变得比方才还要气愤窝火。

她又不是故意的,粘着他难道错了吗?可别人家的兄妹不都是关系十分要好的吗,怎么到他们这儿就奇奇怪怪,让人摸不着头脑。

她越想兄长那冰冷的语气就越生气,话都不想接他的,理智被怒气带着跑偏之时,她不管不顾的拿起桌上装满了茶的杯盏,就是一饮而尽。

而后,将这杯盏狠狠置在桌上,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开心。

只是这茶一下肚,她便感觉有些不对劲,杯盏里装的好似不是茶,而是酒。

温宴猛地咳嗽一声,想将那酒吐出来。

可是,那酒早已入腹又如何能出来,她揉着胸口喘着气道,“哥,你怎么在茶杯里倒酒?!”

真是奇了怪了!

在经历过上回酒醉不省人事之后,温宴的身子就对酒十分敏感,只要一沾便会有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