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睁眼便见你在这儿,以为打的人是你,哥方才那是你吗?”
赵彦辰此时非常想训斥温宴一顿,出出心中闷着的那口气。
但是他又觉得十分尴尬,若是训她,那方才自己一时激动失理做的事情不就暴露了。
于是他,清了清嗓子,掩饰了尴尬道:“不是。”
说完,他顿了顿,又补了一句,“你是被梦魇着了,继续睡吧。”
见兄长转身要走,温宴急了,拉住他的胳膊求道,“你再陪我一会儿再走行吗,刚刚梦见有人想要想轻薄我,把我都吓坏了!”
闻言,赵彦辰呼吸一滞,这她到底是做梦还是真的看见了?
“做梦?你确定是做梦吗?”赵彦辰试探着问道。
温宴重重的点点头,显得很是委屈,“是的,就是做梦,太吓人了,我怎么能做这种梦啊,明明还未出阁。”
“哦。”赵彦辰松了口气,慢慢抽回自己的胳膊,胡乱扯了个理由安慰温宴,“你就是白日太累了才导致夜里做了噩梦,现在什么都别想再去睡觉,一定不会在做这种梦了。”
“真的吗?”温宴很是天真的问他。
你说真假,赵彦辰皱了皱眉,暗忖,我都回自己房间了,又不招惹你,还做哪门子梦。
温宴哦了一声,点点头,目送着兄长出去。
直到外间没了动静,她才又上塌躺下。
躺在塌上,赵彦辰始终眉头紧皱,想着方才的闹剧属实有些令他难堪。
堂堂侍郎大人,竟然被一个丫头片子给打了,说又说不得,斥又不能斥,可不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