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作平日,都是他打人的份,哪里挨过打,遇上温宴也不知遭了什么罪。
从小便因为婚约跟她绑在一起,现在她都快嫁出去了,本该与她的距离渐渐拉远的,现在不仅没拉远,反而险些
简直就是荒谬!
不过想到温宴快要嫁出去这事儿,他眉头皱的更紧了,心里竟没来由的有了一丝不想要送她出去的冲动。
第二日一早,赵彦辰便穿戴整齐出门了,走时还刻意向里间看了一眼,瞧着温宴睡得踏实,他微微弯了弯唇角。
吃了早膳,他便与岑凌一同前往桃园村,准备加快速度将这边的事情处置完,好早些回京。
路上,他又想起来温宴,便觉烦闷,对岑凌道:“岑统领,你有婚约吗?”
岑凌被他问道莫名其妙,他尴尬着笑了笑,道:“大人,您忘了,属下未曾婚配。”
他瞧着大人的手不停的摩挲着腰间的玉佩,便寻思着,大人难道想给他送个媳妇?
这敢情好的很,他尽心尽力的为大人办事,大人送个媳妇给他,他倒是欢喜的紧。
这一想到能抱得美人归,心情便好了不少。
赵彦辰继续摩挲着玉佩上的纹路,幽幽道,“奥,这样,那本官还有个问题。”
“大人,您请说。”岑凌都等不及了,连忙接话。
要送媳妇就赶紧送嘛,大人咋还拐弯抹角的。
赵彦辰瞥了他一眼,默了默,“本官有一位友人,近日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想要与一名女子亲近,见不到她用膳都没胃口,这位友人是不是得了什么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