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心?赵彦辰冷笑,先前住的那般开心,怎么恢复记忆了就不喜欢了?

离开了这里,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吧。

他忍着温宴不顺从自己的烦闷,耐着性子哄她,“乖,回去躺着,再耽搁下去真的要得风寒了。”

他将大氅捡起来,抖了抖上面的灰尘,又准备给温宴披上,却被温宴毫不留情的挥开。

“你放我走吧,赵大人,我们不是一路人,从一开始你就讨厌我,何必纠缠呢。”

“什么不是一路人,我是你夫君!我在这里,你要去哪儿?”赵彦辰质问她道。

说起夫君这二字温宴就觉得可笑,他算哪门子夫君?

“滚开,少在这里胡说八道,我温宴向来孑然一身,与你更是没有任何关系,你快放我出去,我现在立刻就要走!”

这里她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。

“晏晏”赵彦辰很是无奈,又再次哄道,“别闹了,行吗?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错,我往后会弥补你的。”

他启步往温宴的方向一步一步走去,他距离温宴越近,温宴越是害怕。

在鱼庄惹怒他的时候,他就是现在这副表情,她那时无法拗过他,现在也不可能拗过他。

他这样高大的一个男人,制服一个小女子简直就是轻而易举。

温宴一边往后退,一边硬着态度斥责他,“滚开,你不是我夫君,高高在上的尚书令大人怎么会有一个乡野粗鄙出身的未婚妻,说出去你自己信吗,往日那般嫌恶我,现在又在装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