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他一向最爱惜自己的羽毛,乡野村姑与当朝权臣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,说出去旁人都会笑话。

他这样的人,怎么会忍得了那些闲言碎语?

温宴想的很好,可是赵彦辰压根就不受她这话的影响,仍旧是步步紧逼。

“那又如何?我现在身居高位,你看谁敢说闲话?你还是乖乖的听话,不要再闹了。”

这招居然对他没有用了,真是个善变的人,温宴急的都快哭了。

没了法子,她只好将张阑之搬了出来,没受伤之前的那个晚上她听说张阑之也升了官,现在官至中书令。

那也是个很大很大的官,她知道,就算是张阑之不能制压他,但凭着这个官职也能与他抗衡一二。

况且他们还有婚约在,他现在逼迫她,就是在犯罪。

“你说的对,我是有夫君的,但不是你,我们马上就要成婚了,你若不想坏了你这尚书令的名声,得个强占有夫之妇的污名,就赶紧放我出去。”

不说成婚还好,一说这两个字登时便点燃了赵彦辰内心安耐不住的怒火。

温柔的目光瞬间便阴沉下来,柔意被阴鸷替代,周身被冷意包围。

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近温宴,将她打横抱起,径直走到床榻边,将人丢在了寝被之上。

温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,慌忙后退。

她缩到了榻角,颤抖着身子大声指责他,“你想干什么?再不出去,我便喊人了,我要去宫门口告你个强抢民妇的大罪。”

“你就这么狠的心吗?想要至你夫君于死地?”赵彦辰站在榻前,居高临下的望着恐惧万分的温宴,嗤笑道,“真是个单纯的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