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与张阑之的婚书写的是赵温宴,那是假的!你姓温,世上根本就没有赵温宴这个人,你带来的那份婚书写的明明白白,即便是说破天去,你都是我赵府的人,在夫君面前,还想着与旁的男人双宿双飞,是不是想死?”

最后几个字赵彦辰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,可见愤怒之意已经到达鼎盛。

“你混蛋!”温宴气的咬牙切齿,浑身颤栗。

可是,饶是她如何生气如何反感,她与他自幼定下的亲事是不争的事实。

那封与张家的婚书她看过,确实写的是赵温宴,可她本名叫温宴。

这又被赵彦辰给摆了一道,温宴胸中的怒气蹭蹭往上冒。

“就算如此又怎样,我不喜欢你,我喜欢张阑之,你再强求都没有用。你们如今都得了官职封赏,现在他也是朝中重臣,我和他的婚约是公之于众的,就算婚书不是我真名那又如何,动我之前你先想想后果!”

她已经开始有些语无伦次,主要是被气的太狠,怒意加愤恨叠加,根本就无法正常思考。

什么话狠她便说什么,什么话能气赵彦辰她便说什么,最好是能将他气死,她好离开这儿,找个没人的地方度过余生。

殊不知,这几句话彻底激怒了赵彦辰,他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别的男人。

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。

他愤怒的将衣襟一扯,长臂一捞,便将温宴捞到了榻中央。

而后,还未等温宴反应过来,便欺身压了下去。

他将她压制的死死的,一双瑞凤眼满是阴鸷。

长指捏着她的下颌,迫使她看向自己,狠狠道:“你怎么敢当着我的面想别的男人,是不是我对你太放纵了,让你忘了自己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