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我便让你知道知道,你到底是谁的人,该喜欢谁,不该喜欢谁。”

说完,他狠狠的吻了下去。

温宴拼命挣扎着,却怎么都解不开他的禁锢。

她就好像一只小兔子进了狼窝,无计可施,无处可逃。

既然摆脱不了,她只好咬紧牙关,不让他向前一步。

但赵彦辰是个男子,力气极大,没一会儿时间便撬开了她的贝齿,疯狂的在她口中攻城略地。

他已经忍了很久了。

鱼庄那一夜,温宴不小心将他拉下去时,他看着她便已经想了许多,甚至想那一夜直接让她成了自己的人。

若是那次就办了,今日恐怕便没有这样棘手。

只是,那时候顾虑太多,让他不得不克制,现在既然已经这样,无须再克制。

他想如何便如何。

温宴被吓坏了,挣扎不得,也推不开身上的男子,只由着眼泪不停的往外流,身子一抖一抖的抽噎着。

赵彦辰感觉到她的异样,眼睛也开始不舒服,他停了片刻,并没有收手,随后又疯狂的行凶起来,恨不得将她的唇吃干抹净。

温宴被他弄得险些都呼吸不上来了,她觉得心里的耻辱感像蚂蚁一样爬满全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