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他这做法实在是可恨至极,当时做了那样糊涂的事,现在又要将她关在府里,当真是个伪君子。

他觉得,温宴说的对极了。

“还是哥哥最好。”温宴的下颌抵在张阑之的脖颈上,泪水将他的衣襟打湿了大半。

张阑之叹了口气,心情颇为复杂,也很别扭。

温宴一口一口的叫哥哥,让他感觉他们之间的关系像是被一道铁链给禁锢住了。

前进不得,这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。

“晏晏,你别再叫我哥哥,行吗?”

叫了哥哥,那就代表他在她心里就是这样的地位,任凭他如何努力都冲破不了结界,他不能接受。

温宴吸了吸鼻子,茫然问道:“为什么啊,我不叫你哥哥叫什么?”

“叫我阑之,就像你先前那样唤我就好。”张阑之温声解释道。

“啊?”温宴松开他,不解的看着张阑之,“可是,那时候我失忆了现在恢复记忆了啊,肯定是要叫哥哥,叫你名字岂不是没大没小。”

“宴宴,你听我说,我是以张阑之的名义考的科举,但是我本名叫温喜,像我这种情况属于欺君之罪,被陛下知道是要杀头的,所以,你不能唤我哥哥,只能唤我阑之。”

张阑之又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了,他自己都觉得不耻,但是没办法,只能这样做。

但其实,事情根本就没他说的那么严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