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母亲将他们瞒的好紧,竟是一个字都没同他说,不知道是不信任他还是别的什么原因。

“我也不想啊,谁知道会这样。”温宴缓缓坐了起来。

抬头看向张阑之的时候,瞧着他有些魂不守舍,便道:“你怎么了?”

“没事。”张阑之低声回道,“我就是心疼你,不知道你竟然遇上了这样的事,若是我在,一定不会让你受一丝委屈。”

温宴听完最后一句话,心里的防线突然就崩塌了,委屈刹那间铺天盖地而来将她淹没。

他不说还好,一说便让她再也压制不住那种失落无助感。

温宴扑进了他的怀中,将他脖颈抱得紧紧的,低低啜泣道:“哥,我真的好难过,人生怎么这样难,我们怎么都这么命苦。”

“而且,他现在已经知道我恢复记忆了,今日还险些将我关在府里出不来,我还是换了下人的衣裳才跑出来的,真的太难了。”

温宴一哭,张阑之的心就揪成了一团。

他将温宴按进自己怀里,大手抚摸着她的头发,沙哑着嗓子道:“晏晏别怕,往后有我在,没人再敢伤害你了,你就安心与我在一起。”

她与赵彦辰的婚约按照温宴的说法已经作罢了。

但是,他与她的婚约却是正经存在的,那是不争的事实。

并且宣告那日,还是在那么多百姓面前,要知道花灯节那日足足有上千人在场,他们能给他作证,并且赵彦辰也是当时就确定了的。

就算是赵彦辰在与温宴相处的过程当中对她起了心思他也不怕,他们有婚约在,闹出去难堪的也是赵府。

现在他才明白,为何在湖心岛的时候他能发那样大的脾气,估摸着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对温宴的想法不单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