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凭我是她的未婚夫!”张阑之怒道。
闻言,赵彦辰腰身站的更直了。
他觉得这事儿是他今载听到的最可笑的笑话,假未婚夫在真未婚夫面前宣示主权,真是滑天下之大稽。
“笑话,你算哪门子未婚夫?我才是她如假包换的未婚夫,有婚书为证,你有什么?”
“自然也是婚书。”张阑之不甘示弱,从袖中掏出那日下聘之时拿到的婚书,在手中扬了扬,“证物在此。”
“你那是假的!”赵彦辰啧了一声,嗤笑道,“莫要拿着鸡毛当令箭,温宴户籍上是姓温,你那婚书上写的是姓赵,根本就没有赵温宴这个人,那可不就是假的了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张阑之反驳道,“温宴同我说过,你当时给了她解婚书,你们的亲事也不存在了,你那婚书还不如我这。”
“要不就说你可笑呢,她同你说了解婚书,肯定未说婚书还在我手里吧,不要再拿你这假婚书在本官府里撒野,赶紧出去。”赵彦辰没了耐心。
一众下人听他们这对话,将头压的更低了。
寒风夹杂着雪花还在呼啸而过,天色越来越暗,时辰越来越晚。
因着下雪,外面的人都回了家,现下整个天宁街上只有赵尚书府门前还站着数人,马车也还停在雪地之中。
“今日就算我不能凭借婚书带她走,我凭着她兄长的身份也要带她走,快将人交出来!”张阑之也没了耐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