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奥?”赵彦辰将张阑之上下打量一番,冷笑道,“原来你就是那温喜,果然还活着,怪不得八月的时候有人说一年前曾在澹州见过你,当时我还以为是浑说。”

“怎么,当了兄长还不够,还要霸占我的未婚妻子?我知道你们没有血缘关系,但是那又怎样,我与她自小定下婚约,根本就没你什么事,青梅竹马又能如何?”

一说起这么青梅竹马,赵彦辰就闷着一肚子火,凭什么他的未婚妻与旁的男子关系这么亲密。

“你”张阑之怒极反笑,“什么劳什子自幼定下婚约?宴宴落魄时来寻你,你都做了什么,趁她失忆骗她是你妹妹,还刻意引诱我与她见面,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当时那样对她,现在又想履行婚约,你做梦!”

“你这种伪君子怎么配与她在一起,赶紧将人交出来,否则我不客气了。”

“是不是做梦都与你没有干系,你现在什么身份你不知道吗?你在温家已经消了户,再也没了温喜这个人,只有我赵彦辰才是温宴的夫君,你什么都不是。”

赵彦辰手里是实打实的证物,他根本就不惧分毫。

“赵彦辰,你怎么这般无耻!”张阑之气的咬牙切齿,“温宴她是我的。”

他被那句‘你什么都不是’给彻底气到了。

怒意直冲入脑,他捏紧拳头,忍不住一拳打在赵彦辰的脸上。

赵彦辰未防备,没有及时躲开,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。

岑凌眼明手快的将大人护住,对看傻眼了的护卫怒道:“蠢货们,还愣着干什么?”

十几个护卫得了命令便要冲上去包围张阑之,迟承也不是个吃素的,立即打开门将外面的人放了进来。

刹那间,三十几号人全部聚集在赵府前院儿,将两位大人团团围住。

张阑之与赵彦辰余光瞥了一眼他们,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斥道:“放肆,退回去,这里没你们什么事。”

二人心知这是他们两个男人之间的较量,岂能容他人插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