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,赵彦辰那样强迫她回去,肯定早就对她觊觎已久,既然人到了自己身边,他肯定第一时间便夺了她的清白。
毕竟都是男人,他是什么心态,他还是能够想象的到的。
张阑之拳头紧紧握了起来,他狠狠的一拳砸在桌上,将笔架上的一直狼毫笔砸的掉在了地上。
干净的地板上瞬间被染了一团黑迹。
“那又怎样?”他反问道。
“你会不会心里有隔阂?”宁安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“没有,我喜欢的是她的人,虽说身子也很重要,但是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,我也没有办法去挽回。”
他想,往后若是温宴满心满意的喜欢自己,那些都不是什么问题。
“那就好。”宁安松了口气。
他觉得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。
“往后莫要再说这个话题。”张阑之严肃的提醒他道,“你且助我将事情办好便是,其他的你莫要操心。”
“好,我一定会的,你放心。”
而后,两人又叙了叙过年要采办的年货之事,过了不多时,宁安便告辞离开了。
待他走后,张阑之像是一摊烂泥一样瘫倒在圈椅上,疲惫不已。
他真的太累了,这么两年,真的发生了许多事。
尤其是最近一年,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让他都快被这变化压得透不过气了。
为什么不让他早些恢复记忆,若是在被下药的那一次他就恢复了记忆,他便那时候就与温宴完成夫妻之礼。
那便没有后来的什么事了,若是那样,该多好。
他真的恨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做那个所谓的君子,守住良心了,却断送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。